风停雪止,海平澜静。
人成对,剑无双。
故事有了好的结局,战后的废墟再如何疮痍狼藉,也总有漫长的时光来整理河山。
三万年的阴霾消散,早已决心誓死卫道的南宫不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,百感交集落到唇边便无语凝噎,她反倒像是一个局促的小女孩,确认了好几遍来人之后,那被雪雨洗得苍白的容颜上终于勾勒出浅浅的笑。
林玄言看着逐渐晴朗的海面,同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他走到南宫身前,胸口一热,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冰凉的身躯,手环到她身后的腰间,按住了那纤柔软弹的腰肢。
黑绸的衣裙深深陷出指涡,南宫身子微凛,下意识地踮起了脚尖,她双手向两边摊开着,不知道该推开林玄言还是拥抱他。
林玄言的手沿着纤腰向下滑动,按上了南宫丰软浑圆的翘臀,手指用力,一下便隔着绸滑的衣衫陷入了那嫩弹的软肉之间,南宫嘤咛一声,下意识地将一只手环住了林玄言的,说了声:“不要。”
林玄言没有吭声,抱着南宫,手不停地抓捋起她黑色的裙摆,她的娇臀被一顿抓弄,那黑裙也随着他的用力而被提了起来,白暂如新笋的小腿露了出来,紧紧绷着,林玄言的感受着手指间软糯而肌肤弹性的触感,肆意地抓捏享受着,他紧紧贴靠着南宫的娇躯,胸前那丰盈饱满的玉峰同样被紧紧压着,南宫身子微微颤栗,她本想稍稍反抗,但是想到三个月的压抑和见到他活着时的满心欢喜,身子也渐渐的软了下来。
南宫另一只手臂也微微贴靠上了林玄言的后背。
林玄言五指紧紧地抓着南宫丰满的臀肉,南宫没有反抗,微微闭着眼,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清眉舒展,笑意温和。
林玄言低吼一声,一把将南宫推到了身下那块浮冰上,身子压了上去。
南宫没有反抗,顺从着躺下了身,任由林玄言撩起自己下身的衣摆,那黑色的裙裾顺着大腿被推了上去,月白色的丝薄亵裤在三个月前便被扯碎,此刻下身光洁雪白,不着片缕。
南宫稍稍迟疑之后,分开了一些腿,那光嫩洁白的玉穴堪称最完美的杰作,唇瓣紧紧地合着,其间含着一线嫣然的细微裂缝,雪白的丘壑上更是纤尘不染,带着柔软的肉感,让人忍不住想肆意抚弄,剥开那半月形的唇瓣,窥见其间最神秘瑰丽的景致。
南宫闭上了眼,她知道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些荒唐,却乖顺地任其施为,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。
她忽然觉得有滚烫的硬物顶开缝隙挤了进来,但并不顺利,如垦荒般地一点点顶压着,那硬起的阴蒂被频频触碰,激得南宫腿心湿腻,娇嫩软腻的身子更如蚁走电窜,弄得她浑身热了起来。
林玄言此刻有些神智迷乱,他顶了好多下皆从那滑腻的雪白玉丘旁滑过,他握着自己阳根,对准了那雪白的嫩丘,正欲强行顶入,他的神色微微晃动,怔怔地看着她的雪白玉丘看了会,忽然低声道:“婵溪……”
南宫身子微颤,睁开眼轻声叹息,林玄言指间颤抖地伸向了那细微的缝隙,在即将触碰之际触电般缩了回去。
林玄言瞳孔渐渐清晰,他看着冰面上绝美的女子,看着那修长雪白的大腿,为她重新掩上了裙裳,捂着额头低声说:“大当家,对不起。”
南宫柔和地笑了笑,支起了身子,道:“你如今可是失昼城的大英雄,若是可以服侍你,妾身自然也无怨无悔。”
林玄言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,帮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,南宫笑意盈盈,眉目纯净间又带着些娇媚,任由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,好好疼爱一番。
林玄言深深地呼吸了几次,渐渐平复了心情,他看着逐渐放晴的海面,问:“过去多久了?”
南宫答道:“三个月了。”
林玄言错愕道:“这么久了?”
“静儿和婵溪应该担心死了吧……”林玄言自语了会,望向南宫,道:“大当家,你的身子终究是给了我,虽是情非得已,但我……会尽力负责的。”
南宫微微摇头:“林公子何必为这小事介怀,能救下失昼城,妾身赴汤蹈火亦是义不容辞,更何况这区区蒲柳之躯。”
林玄言笑道:“若大当家是蒲柳之姿,那整个天下的女人都无地自容了。”
南宫温婉一笑。
林玄言又抱了抱她,这次只是简单的拥抱,没有动手动脚之类的,拥抱结束之后,林玄言的手轻轻蹭了蹭她饱满如扣碗的丰嫩玉乳,南宫只是低了些头,也未说什么,她气质依旧端庄典雅,只是此刻乖巧得像只温顺的猫。
“先回去吧,别让大家等得太心急了。”林玄言道。
“好。”南宫应了声,擡头了有看了眼那重现的明月,双月共辉,如一道明河两边相对的倒影,她眼眶又微微红了。
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,南宫跟在林玄言身后,脸上始终带着笑意,林玄言回头看她的时候,她又低了些头,将笑意敛去。
林玄言慢了些脚步,与她同行。
“那……若是回去之后,我该怎么与她们说?”林玄言问。
南宫想了片刻,道:“若是不愿让她们知道,不说不就行了?”
林玄言打量了她一番,无奈道:“南宫姑娘,你这副不良于行的模样,鬼都知道有问题呀。”
南宫啊了一声,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尖,脸颊微红,道:“那怎么办?”
林玄言微笑道:“到时候就将原委说与她们吧,我那两位妻子皆是体贴之人,更何况……在家中一般我说了算的。”
南宫柔和地笑着,也没有揭穿他,道:“那三妹呢?”
林玄言脚步顿了顿,他抚了抚额头,苦恼道:“三当家自然也是个好姑娘。”
“那林公子也……”南宫试探性道。
林玄言缓缓道:“世界上有很多好姑娘,但是不能因为别人喜欢我,我便要娶了她,这是我的花心,对静儿她们太不公平了,哪怕她不会说什么,但……终究是我的不对。”
南宫看着他的眼睛,欠了些身子,道:“妾身知道了。”
林玄言摸了摸她的微乱的长发,那清艳的容颜即使苍白疲倦依旧那般明艳照人,他轻笑道:“南宫姑娘不要多想,我其实一直非常敬佩仰慕你的。”
南宫摇头道:“妾身终究只是女子,更何况还是那样的产物…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属于哪里,该去往哪里。”
林玄言问:“你是什么时候想起你的身世的?”
南宫看着海面,足尖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她轻声道:“三年里慢慢地恢复着,渐渐地就都记起来了,我记得小时候我一直呆在那座宫殿里,那红衣姐姐照顾着我,她虽然经常打骂我,但是其实对我是很好的。后来琉璃宫被围攻,姐姐挡在我的身前保护我,再后来出现了一个男子,他救下了重伤的姐姐,并告诉我他是我的父亲,叫秋鼎……嗯,现在想来,应该是他要接纳我为女儿吧。那天夜里,秋鼎将姐姐与我都带走了,我看到他和姐姐进入了一个房间,一开始里面传来了欢愉的声音,后来又传来了吵架的声音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总之,最后姐姐将我交给了他。”
“再后来我见到了我的……亲生母亲。我当时感觉她并不喜欢我,对我有些冷漠,后来我才知道,当时她想把我培养成杀器,让我亲手杀死龙王,但是秋鼎不允许。再后来,我多了两个妹妹,那是秋鼎与娘亲的女儿。私下里的时候,秋鼎经常与我说,我很像琉璃姐姐,打架方式很像,长得也很像。他不知道,在心里,我有多么崇拜仰慕琉璃姐姐……”
林玄言安静地听着,拍了拍她微颤的肩膀,柔声道:“都是过去的事情,别为了这些伤神了。”
南宫嫣然一笑,欢悦道:“但是姐姐还活着呀。”
林玄言迟疑片刻,问:“若是琉璃如今成了杀人如麻的魔头,已经变成了你不认识的模样,那怎么办?”
南宫道:“我也杀过许多人。”
林玄言道:“不一样的。”
南宫嗯了一声,道:“到时见了面再说吧,最难过的日子都过去了,接下来都不算什么的。”
“嗯。”林玄言问:“我一直很好奇,按照邵神韵与秋鼎的关系,何至于要封印她三万年?”
南宫斩钉截铁道:“这一定不是他做的。”
林玄言蹙眉道:“为何?”
南宫道:“虽然我记不真切了,但是他们的感情其实是很好的,甚至……比娘亲更好,我记得嗯……”
南宫欲言又止,清眉微蹙着,咬着嘴唇,似是在犹豫要不要说。
林玄言好奇道:“怎么了?”
南宫犹豫很久,才缓缓道:“我听说,很久之前,娘亲是很温柔的人,但是我遇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了,可能是因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吧,又生下了我。她虽然偶尔会照顾我,对我笑笑,和我说说话,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沉默寡言的。后来,秋鼎与娘亲一同和龙王死战,秋鼎和龙王都死了,娘亲却活了下来,她几乎用尽修为从大海中取出了一块巨石,浮于天上,然后于南海之畔立下了白头碑,便也去世了。那之后,我与两位妹妹被奉为失昼城的新主人。之后轮回百代,便是如常的故事了。”
浮屿竟然是南祈月的手笔?
林玄言问:“那三座神宫是何时铸成的?”
南宫笑着指了指自己,笑道:“是四座。”
她按着额头想了会,不确定道:“似乎是在失昼城之时便铸好了,但不过是巴掌大小,秋鼎死后,我们修为最深,最善占卜的大祭司将它们送往了世界各地。羡鱼是龙渊楼的钥匙,古代是修罗宫的钥匙,而北府则需要古代渊然规矩三柄剑同时才能开启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林玄言想起了当时海面上群雄并至的混乱场景,喃喃道:“这些难道都是他安排好的吗?算的也太远了吧……”
南宫笑问道:“你如今不也是见隐境吗?这些事情难道做不到?”
林玄言苦笑道:“半条命都打没了,如今这境界破碎不堪,我也不知道到底还算什么,大概比通圣稍高,比见隐稍低吧。”
南宫蹙眉道:“那以后若是遇上了你口中的那位叶临渊怎么办?”
林玄言道:“他要得到三尺剑是为了破入见隐,若是如今已经另辟蹊径,我与他也没什么你死我活的大道宿怨了吧。”
南宫认真问道:“若是他犹不知足呢?”
林玄言脚步顿了顿,不确定道:“仗剑飞升?”
说罢,林玄言自嘲地笑了笑,道:“唉……相比下来,镇天下不过是掌握了至强力量的小孩子罢了,这三个月里,哪怕他有很多机会逃跑,也出于天下第一剑的尊严和自负,要拼上性命与我死战,但叶临渊这种老狐狸才最可怕啊,若是我未洞察天机,此刻可能已经沦为冰冷的兵器,可我即使来到了南海,也不敢确认我是不是真的逃过了他的算计。”
林玄言揉着眉心,继续道:“算了,事已至此,走一步看一步吧,若是真有相争,我避开道路便是。”
南宫安静地听着,道:“妾身也会尽力护着你的。”
林玄言笑着嗯了一声,擡起头的时候,失昼城的轮廓已经勾勒在了视野里,如今双月共辉,失昼城显得银亮而清晰,仿佛那些城墙上的血污都被照拂干净,如银亮的雪尘。
这三个月以来,陆嘉静与季婵溪轮换着站在城头,今日似是被天地异象引动,犹在梦中的季婵溪猛然惊醒,随手扯过一件黑色大氅披在身上,跑到了城头上,扯着陆嘉静的袖子问:“陆姐姐,怎么了?”
陆嘉静声音微颤,不确定道:“雨停了。”
季婵溪细眉蹙起,双手扯着大氅的衣口,骨节捏得发白,她看着头顶的那轮重新出现的苍白月亮,喃喃道:“结束了吗……那他呢?他怎么还没回来?大当家怎么也没回来?”
陆嘉静拍了拍她的肩膀,安慰道:“别担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季婵溪不安问道:“要是死了怎么办呀?”
陆嘉静揉了揉她的脑袋,道:“妹妹这么好看,他怎么舍得死?”
季婵溪身子向后退了退,哀怨道:“若是他敢死了,我们就改嫁吧,让他泉下也不得安宁,哼。”
陆嘉静无奈地看着她,叹息了一声,刚想再劝说几句,季婵溪忽然惊呼一声,身子前倾,手扒住了城墙,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,季婵溪感觉自己的腰肢被一只手揽住了,然后听到啪啪两声,季婵溪娇呼两声,娇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。
“嗯?想改嫁?背地里这般说夫君坏话,不家法严惩一番你这个小丫头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呀?”林玄言揽着她的腰,向后撤了两步,一把扯去她的大氅,扬到城下。
季婵溪手扒着城墙,身子被迫退了些,于是那臀丘被迫翘得更高,与蜂腰连成诱人曲线,林玄言毫不客气,左右连拍了好几巴掌,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,臀肉颤得衣裙褶皱,季婵溪娇呼一声,回过身望向身后突兀出现的少年,却没有责怪的意思,眼睛一下子红了。
林玄言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丘,然后身后勾了勾她的眼眶,笑道:“这就被打哭了?大小姐丢死人了。”
陆嘉静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少年,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,她嘴唇颤了颤,半张开来,冷风灌了进去,她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而林玄言已然放过了这个出言不逊的小姑娘,目光柔和地望着陆嘉静,陆嘉静一身雪白的衣裙灌满了风,鼓鼓地胀起,更衬得她人影清瘦。
林玄言一把抱住了她。
“静儿,你季妹妹说出这等话,你也不替为夫惩戒一番,是不是也该……”林玄言说着,耳畔忽然传来陆嘉静轻轻的啜泣声,他轻声道:“没事了,我回来了,也没缺胳膊少腿的,那个镇天下呀根本不是夫君的对手,我轻而易举就杀掉他了,唉,笑一下嘛。”
陆嘉静听着他的话,手死死地箍着他的后背,他肩膀处的衣料湿了,微凉。
林玄言说着说着,声音也哽咽了起来,抱着陆嘉静柔软的身躯也哭了起来。
两人就这样相拥哭着,声音哽咽连不成句子,陆嘉静情绪压抑了三个月,平日里虽然看着冷静平和,但此刻真正见到林玄言平安归来之后,情绪再也控制不住,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。
季婵溪站在一旁看着他们,屁股还是有些痛,她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,听着两人的话,也伤感极了。
到最后,反倒是陆嘉静首先止住了眼泪,反而开始安慰林玄言和季婵溪,三个人推推搡搡,一路推到了闺阁的床单上。
“你们两个还记得临走的时候怎么和我承诺的吗?”林玄言看着跪坐在床榻上的两女,发问道。
陆嘉静想起了什么,俏脸微红,咬着嘴唇没有说话。
季婵溪楞了会,更是直接摇头否认:“什么承诺?我怎么不记得了?”
林玄言眯着眼看着擡头挺胸一本正经的少女,笑道:“季姑娘骨头又硬了?”
季婵溪冷笑道:“也不知道以前每次从我床上哭着喊着求饶的是谁?”
林玄言虽在此战中被打掉了半条命,但是境界总是要高过通圣的,他对于自己此刻能不能降服这只小白虎也跃跃欲试,他挑衅道:“以如今我的实力,你与陆姐姐一起来只有乖乖求饶的份。”
季婵溪讥讽道:“你想骗我与陆姐姐与你一同同床,以为我会上当?”
陆嘉静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她对于两人一同上床还是有些芥蒂和羞耻。
林玄言强横道:“反正今日你们也跑不了了,来,静儿,再给你一次机会,说说我们分开之前说好了什么?”
陆嘉静看了季婵溪一眼,哼了一声,有些不满道:“不就是说,你要是能杀了镇天下,我们以后……嗯,以后小嘴和后庭都让你任意用吗?”
林玄言眯着眼笑道:“哦,原来静儿没有忘记啊。”
陆嘉静白了他一眼,理直气壮道:“当初我们不过是激励一下你,反正现在你也平安回来了,这份协议不作数了。”
一旁的季婵溪同意点头。
林玄言讶然道:“还有这种逻辑?”
陆嘉静问:“我说了不算数?”
林玄言指了指身下的床榻,道:“以前我们就说好了,床上的事情我说了算。”
陆嘉静听完便要起身下榻,林玄言一把拉住了她,那一对柔软丰满的乳峰一下被他握在了手中,陆嘉静娇呼一声,身子被拉倒在了床榻上,在轻微的断裂声里,她白裙腰间的系带已被扯断,宽大的斜襟长袍一下子向着两边敞开,露出了其中被傲人的玉峰高高撑起的亵衣,林玄言又乘机摸了一把,手感软妙得难以言喻。
陆嘉静被他推倒在床榻上,那一对最傲人的嫩乳已经沦陷,被林玄言抓在手中肆意揉搓着,那单薄的亵衣更是似要被雪腻软肉撑裂了一般,紧紧地绷着,那曲翘挺立的乳珠隔着衣衫也若隐若现出了小巧的轮廓,而那乳珠与衣衫摩擦,微微生疼,却又刺激得小巧乳珠更加坚硬翘挺。
林玄言感受着掌间雪乳极致的丰满触感,又反反复复地如揉面团般摩挲了好几遍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。
陆嘉静被他轻薄得脸颊绯红,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幽怨地瞪着他,而一旁的季婵溪也盯着这一幕看,看着那雪乳隔着衣衫饱满挼搓时,竟还有微微的羡艳之情。
“静儿的胸还是这般弹手好摸。”林玄言赞叹道。
陆嘉静反击道:“你也还是这般轻薄孟浪。”
林玄言笑道:“你也好意思提浪这个词,我只是揉了揉你的胸,但静儿下面怕是已经湿透了吧?”
陆嘉静脸颊更红了些,胸膛微微起伏着,也不说话,只是盯着林玄言看,似是赌气。
林玄言调笑道:“哎,静儿,你身为正妻怎么一点大妇的自觉也没有呀,看来不好好家法处置一番是不行了。”
陆嘉静道:“你想干嘛?”
林玄言看了季婵溪一眼,道:“婵溪,平日里静儿姐姐有没有欺负你呀?”
季婵溪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,不点头也不摇头。
“今天夫君做主,让你好好惩罚一下你陆姐姐。”林玄言说着,一把将陆嘉静的身子翻了过去,让她面朝床榻,露出后背与臀腿之间跌宕起伏的傲人曲线。
陆嘉静愤然道:“不许打我屁股!”
季婵溪同样姐妹情深地摇头道:“不行,哪怕你连我一起打。”
林玄言揉了揉陆嘉静的香肩,刚想说什么,言语忽然楞住了,他看了一会,眼睑垂了下来,手指轻轻抚过陆嘉静的秀发,落在了那极细的一茎白发上,他轻声叹息道:“静儿,这些年辛苦你了。”
陆嘉静道:“那你还欺负我?”
林玄言抱起了她,轻轻吻了吻她的侧靥,道:“以后回到轩辕王朝,我们不理世事,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吧。”
陆嘉静轻声道:“若能如此,自然最好,只是我们遇到的不遂人愿的事情还少吗?”
林玄言将她搂着,陆嘉静靠在她的肩头,两两无话。
季婵溪盘着纤巧雪白的腿坐在一边,忽然问:“那林大剑仙,你与我们两个小女子说说,你是怎么杀的镇天下?”
这个问题果然来了。
林玄言心思微沈,他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说实话,事到临头了还是没有想好。
他出剑之时俯仰不愧天地,快如闪电,锐利得足以斩断一切,而面对这小小的儿女情长,反而会显得拖泥带水起来。
见林玄言面有犹豫,陆嘉静也好奇了起来,擡起头看着他,不解道:“与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林玄言看着她清澈的眸子,沈吟片刻,道:“我找到了我的剑魂,在某座神宫里。”
“琉璃宫?”季婵溪问道。
林玄言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南宫。”
陆嘉静神色一震,喃喃地念了两遍南宫这个名字,神色微异。
季婵溪同样冰雪聪明,眸子微亮,很快就明白了过来。
房间里寂然无声,明亮的烛光辉映着月色,半掩的帘障一片迷幻的绯色,榻上的人影绰绰约约地安静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陆嘉静目光闪烁了几下,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。
季婵溪则蹙起了弯弯的细秀眉毛,望向林玄言,冷笑道:“大剑仙真是艳福不浅呀。”
林玄言道:“我也是被逼无奈。”
陆嘉静点头道:“嗯,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个,若是能早些想通这些关节,之后的战事也不会如此惨烈,原来当初在琉璃宫中探查到剑魂,是因为南宫也在其中,这……终究是我们的疏忽。”
林玄言无奈道:“要怪也怪秋鼎,非我们之罪。他要是早些说清楚这些,何至于如此。”
陆嘉静道:“想必这也有他的道理吧,说来奇怪,为何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南宫体内,以大当家的境界竟然发现不了?”
林玄言皱起眉头,想了想,不得其解,道:“这事还是到时候问下大当家吧,今晚不谈这些。”
陆嘉静弯起眸子,慵懒地舒展了一下柔软的身子,笑问道:“那今晚谈什么?”
季婵溪看着陆嘉静略带柔媚的笑容,冷哼道:“陆姐姐真是又浪又不禁肏。 ”
陆嘉静支起身子看着面容俏妍的少女,道:“那今天小婵溪让姐姐开开眼,看看你是怎么驯服这位大剑仙的?”
季婵溪不屑地哼了一声,仿佛这根本不算什么引以为傲的东西。
林玄言嘴角微微翘起,心道如今自己境界再涨,对付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难道还在话下?
刚刚杀掉镇天下,今晚又能降服一个『劲敌』,真是快意。
季婵溪看着他满脸笑意的样子,不解地眨了眨眼,心想你至于这么开心吗?
“我先费点力气制服你陆姐姐,再来与婵溪专心一决高下。冷落片刻,不介意吧?”林玄言笑问着,心想今日便先不施一龙二凤了,先逐个击破让这个曾经使得自己颜面尽失的少女心服口服再说。
季婵溪撇了撇嘴,哦一声,道:“不会。”
林玄言转而望向了陆嘉静,解开她的衣裳,将那宽大的衣袍向下扯动,直接使得肩膀裸露,一路褪到了臂弯处,那玲珑秀美的锁骨下,一对丰满傲人的玉峰紧紧撑起衣物,似是随时要裂衣弹出。
林玄言忽然停下了动作,盯着陆嘉静的眼睛,道:“静儿先完成一下你的承诺可好?”
“承诺?”陆嘉静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问话间,林玄言将陆嘉静拉到了身前,让她跪坐踏上,然后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袍,那坚硬滚烫的肉棒如剑出鞘般弹了出来,凑到了陆嘉静绝美的秀靥边,那硬挺阳具上隐隐有青筋暴突。
一旁旁观的季婵溪秀眉紧蹙,似是嫌弃着林玄言的无耻。
“委屈静儿了。”林玄言将身子往前凑了凑,滚烫的肉棒凑到了陆嘉静的唇边,陆嘉静羞恼地瞪了林玄言一眼,却还是弯下了娇躯,朱唇微启,螓首凑了过去,香舌微伸,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来,林玄言低着头,看着陆嘉静跪在自己身前要含弄阴茎的样子,虽然心中火热,但依旧觉得愧疚,低声问道:“算了吧,这太过折辱静儿了。”
季婵溪在一旁冷笑道:“装什么装?我看你心里期待得很,男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。”
陆嘉静同样不信他的鬼话,白了他一眼,道:“闭嘴,我陆嘉静说到做到。”
她低着头,一手抓着自己的袍襟,而雪白宽松的衣袍根本掩盖不住酥嫩丰满的雪腻玉乳,半含半露着,她另一只手直接扶上了经络暴突的坚硬阳具,轻轻揉动了几下之后,檀口启张,凑了上去,衔住了发紫的龙筋,舌头与此同时挑弄裹上,湿滑地抱住了肉冠,林玄言低头看着这一幕,视觉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之下,那舌头抚弄过肉冠之时,他浑身发抖,险些没有锁住精关,直接丢了。
陆嘉静对于此道本就熟稔,如今虽微有生疏,小嘴却也很快适应了林玄言的尺寸,她低头专心含弄着,吞吐之间侧靥微陷,那丁香小舌轻柔地缠裹吸吮着,将那坚挺的龙筋更套弄得硬了几分,舌头每每刮擦过肉冠,林玄言都忍不住身子微颤,他低着头看着陆嘉静天鹅般修长雪白的脖颈,心想如果世界上还有更美的景致,估计也就是稍后季婵溪被自己肏的哀声求饶的样子了。
林玄言只觉得快美异常,却也不敢轻举妄动,怕一下挺入深入唐突了身下的佳人,陆嘉静细心地舔舐过龙根的每一寸地方,然后吐出了半截龙根,微微仰起头,眼含媚意地看着林玄言,似是在说你靠修为强忍着算什么男人?
林玄言明白她的意思,却只是轻柔地笑了笑,肉棒早已硬得难以言喻,他抽离出了阳具,一把将一身白裙的绝美女子推到了床榻上,笑道:“陆姐姐真是守信之人,为夫好好奖励奖励你。”
陆嘉静被她压到身下,两人鼻间凑得很近,双目对视着,林玄言毫不客气,一手按上了那腴软的胸脯,轻轻将那丰满的玉乳揉出了裙裳,乳肉满满当当地盈在手心,乳肉自指缝间四溢,完全难以掌握。
陆嘉静看了一眼旁边若无其事观战的季婵溪,微羞道:“在季妹妹面前不许太作弄我,不然以后休想让我再给你品萧。”
林玄言敷衍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静儿的面子大过天。”
陆嘉静脸更红了几分,恼怒地看着林玄言,道:“你再这样我把你踢下去了。”
林玄言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,笑道:“稍后保证让静儿舍不得离开我。”
她一双修长玉腿被林玄言分开,那本就宽松的下裙自两边解开,轻轻一推便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玉腿,她这些天仅仅披着一件单衣,下身甚至未着亵裤,裙袍推至腰间,那萋萋银亮芳草掩映的美景一览无遗,玉蚌半开半合,似吐着丝丝的热气。
林玄言看着她的眸子,撑臂挺身,陆嘉静身子一紧,肉棒在身下凝成了一个炽热的点,那高耸的怒龙轻而易举地挤开了朱门玉户,闯入了泥泞多汁的花径之中。
陆嘉静腰肢挺起,低呼一声,尾音娇娇颤颤,诱人销魂,她望着林玄言的眼神已是媚眼如丝,那肉棒刨刮着花穴玉道的褶皱而过,没深入一寸都惹得身下女子颤抖不已,轻轻的水声里,阳具一下杵到了滑到了最深处,撞击花心,裹着阳根的腔道在这一刻猛然紧缩,还未开垦,那乳液汁浆便忍不住喷射了出来,林玄言在适应了其间的紧窄之后挺弄起来,陆嘉静的玉腿被他高高擡起,下身交合处不留一丝遮掩地暴露在视野里。
花唇玉肉被抽插得翻飞,肉棒进进出出间,每一次耸动都惹得美人娇喘不已,而她面容上依旧有着与生俱来的清冷贵气,此刻媚眼与贵气丝丝入扣地交融起来,带着让人窒息的绝美,因为季婵溪在一旁认真地看着,陆嘉静也只是小声地呻吟着,饶是如此,那呻吟声依旧悠长而不绝如缕,余音颤颤,销魂缥缈。
陆嘉静的身子在一声一声抽插中放松下来,她虽有些不满林玄言轻佻的态度,但心中还是欣喜更多,她此刻只觉得玉乳胀得厉害,伸手要去拆解自己的衣襟裙带,让一对饱满丰挺如扣碗般的嫩乳挣脱开衣衫紧致的束缚,林玄言似是也明白她的意思,手指轻轻一勾,那乳珠擦过衣襟,一下子弹了出来,在空气中傲然挺立着。
解开了陆嘉静的衣衫之后,她的上衣和下裙都一并被推挤到了腰间,林玄言双手抓住了那一对丰满的乳瓜,稍一用力,丰腴柔软的美肉便在指间四溢开来,雪脂般滑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,陆嘉静感觉自己的乳珠被握在了手中,呜呜嗯嗯地叫了几声,而身下的肉棒开垦得极为卖力,深深浅浅之间多次直捣花心,淫靡的声响里,陆嘉静螓首摇晃,腰肢颤动,被插得欲仙欲死。
“静儿若是受不住了,记得向夫君求饶啊。”林玄言一边揉弄着玉峰一边出言调笑。
陆嘉静娇叱道:“少废话,你也就在我床上可以逞些英雄好汉。”
林玄言稍一用力,十指掐入那饱满的乳肉之间,如揉面团般揉捏着,林玄言俯下身咬了咬她的嘴唇,舌头又轻轻舔过她的面颊,陆嘉静下意识的侧过脸回避着,林玄言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,下身轻轻抽离,将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。
在轻微的空虚感之后,肉棒又插入了湿润柔滑的花径之中,林玄言抱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,将其提了起来,陆嘉静便以一种跪趴的姿势对着林玄言,那丰腴浑圆的雪臀便正对着林玄言,林玄言看得心思火热,伸手狠狠拍了两下,留下了两个淡淡的巴掌印。
陆嘉静清叱道:“不许打我屁股……嗯……”
滚烫坚硬的阴茎再次长驱直入,一顿穷追猛打的抽插之下,陆嘉静被插得螓首乱摇,娇喘细细,胸前那一对沈甸甸的玉乳不停地欢动,啪啪啪的淫靡声响里,她花穴忍不住地收紧,在一阵阵的挛动中,清泉蜜浆如潮水般喷出,打在林玄言的大腿两侧,一片湿腻。
“啊……别了……轻一些。”陆嘉静忽然娇吟一声,雪颈高高扬起,脚趾蜷曲,在一阵惊心动魄的呻吟声中狠狠地丢了。
陆嘉静腰身一塌,瘫软地躺在床上,抽搐般地轻颤了两下,娇嫩的肌肤上布上了绯云般的颜色,林玄言将犹自坚挺的肉棒抽离了陆嘉静湿嫩的花穴,微微上移,挑开了丰腴臀肉的缝隙,直接对准了那紧致小巧的后庭。
“别!”陆嘉静惊呼一声,手伸到身后要掩住屁股,她看了一眼一旁笑眯眯看戏的季婵溪,道:“今天不行……季妹妹在一旁看着呢。”
林玄言问:“看着又如何,我稍后也在你面前这般插她不就是了?”
陆嘉静扭了扭自己的腰肢,强硬道:“不行就是不行!”
林玄言的肉棒反复地刮擦了几遍后庭的褶皱,轻声道:“静儿害羞了?”
陆嘉静咬着嘴唇,有些艰难道:“今日我怕了你还不行吗?饶过我这一次,下次婵溪不在的时候我给你好不好?”
林玄言拍了拍她微红的挺翘臀儿,道:“既然静儿都哀声求饶了,那边放过你这次吧,让你的小嫩穴代之受过吧。”
说罢,林玄言肉棒下移,再次刺入那玉肉花蚌之中,快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,那带着兽性的侵略让陆嘉静喘不过气来,只能忘情地呻吟大叫,阴茎每每没入深处之时,那娇媚的呻吟声都变得酥软极了,竟带着青楼女子般的诱人放荡,最终,在几次被顶到了高潮边缘后,陆嘉静终于忍耐不住,轻轻挺臀迎合肉棒撞击坏心,那层层叠叠的软肉骤然收紧,陆嘉静高挺翘臀,在一声忘情的销魂呻吟声中,来到了高潮的顶峰。
“陆姐姐真是不堪鞭笞呀。”季婵溪看着浑身紧绷,低低喘息的女子,手指勾了勾她垂荡在侧靥的秀发,微笑着讥讽道。
陆嘉静同样恼恨自己的不争气,此刻听到季婵溪的嘲弄,更是羞恼极了,她瞪了季婵溪一眼,声音断续道:“没大没小,要不小婵溪来给姐姐演示一下什么叫百战不殆?”
季婵溪抱着双腿,不以为然地鼓了鼓香腮,还挑衅了看了林玄言一眼。
陆嘉静心中讥哨不已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玄言战力更胜以往,若是再交媾片刻,自己再丢两回,恐怕自己又要被逼得认错求饶了,此刻她祸水东引,将焦点转向了季婵溪身上。
哪有自己在这边被操得连连呻吟,季妹妹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笑话的道理?
陆嘉静给林玄言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敢对自己不敬的小姑娘。
她知道先前林玄言在床榻上不是她的对手,但是此刻林玄言已然突破通圣,境界今非昔比,拿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难道还在话下?
林玄言同样自信满满,觉得今日便是一雪前耻之际,这个桀骜不驯的骄傲定然会被自己操得心服口服,而不是只能用打屁股这样手段来降服她。
“你们都盯着我干嘛?”季婵溪显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念头,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坦荡表情。
林玄言扯过了一件披风披在陆嘉静起伏的娇躯上,转而将季婵溪扯到身前,她的身子虽然比较娇小,却也发育得极好,该凸的凸,该翘的翘,那白暂柔滑的肌肤更像是可以挤出水一样,那清冷无暇的容颜总带着淡淡的蔑色,让人忍不住想将她压下身下,狠狠亵玩征服。
“大小姐,还不乖乖趴下,夫君要临幸你。”林玄言笑着勾了勾她的下巴。
季婵溪一把拍开他的手,轻蔑道:“呵,你每次都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,最后哭着喊着求我放过的又是谁?”
林玄言冷笑道:“如今时移物换,我早已今非昔比,稍后你哪怕求饶我也定不饶了你。”
季婵溪按着他的胸膛,反而将他按在了床上,冷冷道:“废什么话,好生服侍着本小姐。”
林玄言一个翻身,重新将少女压在了身下,一把扯下她的腰索随意甩到了床下。
陆嘉静在一旁坐着,抚着自己起伏不定的酥胸,已经打定主意要看她出丑,稍后她不堪鞭笞之际,再将她扯过来,狠狠揍一顿屁股,这样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,这位骄傲的大小姐在自己面前,估计也很难擡起头了。
陆嘉静在心里打着算盘,林玄言与季婵溪已经在床上滚打了起来,黑裙拆解开来,那雪白的身子罂粟花般绽放招摇着,一对腴软丰嫩的椒乳更是漂亮至极,那乳珠小而嫣红,如一枚立在峰顶的红豆,诱人极了。
此刻那一粒敏感的红豆随着林玄言的揉捏在她掌心滚动着,季婵溪蹙着眉头,对于乳珠的玩弄,她依旧有些不适,便直接擡起头,吻住了林玄言的嘴唇,另一只手直接抚弄上了那坚硬的洞箫,撸动抚弄起来,林玄言不甘示弱,也将手伸入她的裙中掏弄起来。
林玄言的阳具备她揉弄得经络暴突,而季婵溪的双腿之间同样被套弄得水声阵阵,两人交锋一阵之后不再试探,直接动起了真格,林玄言有了与大白虎交战的经验之后,对于降服小白虎更为自信,噗嗤一声,肉棒挑开那雪白肉丘中的粉红缝隙,杵入了嫣红的花唇,刮擦过紧窄的穴道,适应着那紧锢的快感。
在插入之后,林玄言直接将少女抱起下了床榻,季婵溪娇呼一声,不得已抱住林玄言的脖子,林玄言走到窗边,将帘子直接拉开,月光照射到少女玉琢般的娇躯上。
窗户也被推开,冷风吹进来,激得季婵溪身子一颤,林玄言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,直接压在窗沿边,狠狠拍了一记她的翘臀。
“撅起来。”林玄言严厉道。
娇臀被打得乱颤,季婵溪低哼一声,也不做回应,林玄言便直接箍着她的腰将她的臀儿提了起来,分开双腿,龙根直接贯入其中。
季婵溪被顶得双乳摇晃,她双手扒在窗边,脚未能着地,未着罗袜的玉足小腿隐约透着青筋细细的脉络,粉雕玉琢,可爱至极,让人想捧在掌心舔舐亵玩,而她的白虎小穴已经被插入,相当于半个身体的重要都压在了交合处,纵然那花腔紧窄,也已经被开垦到了最深处,狠狠地顶着。
林玄言将她身子再前推了些,让她半个身子在外,半个身子在房间里,一对丰嫩玉乳也悬晃在半空中,随着一记一记的抽插不停地晃动。
“哼……嗯嗯……嗯……”季婵溪下身被挺得极深,琼汁玉液被强行压榨出来,肉棒刮擦过邹褶的嫩腔,死死的贴合挺弄也将她操得低低哼叫起来。
林玄言将她按在窗沿上狠狠操弄,一记记啪啪的撞击声皆快美至极,这种征服欲让他快意极了,他每一记操弄都极为卖力,似是忍不住想要看到少女跪在自己身前啼哭求饶,然后含着自己的阳具乖巧地服侍自己。
“啊……”季婵溪被林玄言捣入深处,低哼一记,花径涌出湿滑微凉的汁液,小小地丢了一次。
花汁玉酿浇上,林玄言同样被浇得身子颤抖,险些精关大开,他将肉棒顶着季婵溪,不敢轻举妄动,想要压下那股已至巅峰的快感。
季婵溪似是有所察觉,不想遂他的意,自己抓住了床沿,挺动腰臀,抽动林玄言的肉棒。
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林玄言猝不及防,下身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,那白虎玉穴自有妙处,汁液带着一种清凉的触感,那让肉棒瞬间紧缩的玉液喷涌每每喷涌出来,都让林玄言欲罢不能,此刻少女自己挺动腰臀迎合,他也无法忍耐,白浊喷入,滚烫地涌入花心,季婵溪娇呼一声,脖颈天鹅般扬起,发出一记悠长的呻吟。
冷风扑面,两人同时一个激灵,完成了第一回合的交锋。
林玄言轻笑一声,将少女再次抱了起来,正对自己搂在怀里在房间中踱步起来,每走一步,那肉棒便向着伸出挺弄,少女身子被弄得上下震动,她的身材曲线姣好而灵妙,此刻蜂腰雪臀不停颤着,一如雪浪翻滚,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充斥在灯火摇曳的闺房里,听得陆嘉静都面红耳赤。
季婵溪抱着林玄言的脖子,被插得雪股剧颤,那线条柔韧的娇躯也崩成了一张紧弓,她双腿被迫盘在林玄言的腰身上,下身门户大开,春水涟涟地淌落在地,一记又一记沈重的捣弄下抽插得她雪臀紧绷,穴肉翻飞,而每走一步,她都被迫以身子的力量迎接肉棒,仿佛是那阳具顶着自己的小穴,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撑了起来,弄得她满身酥软微麻。
陆嘉静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一路从窗台交战到地上,再到床上,桌子椅子都留下了两人欢爱交媾的痕迹,陆嘉静看的瞪目结舌,心想白虎就真的这般厉害,若是换做自己,想必早就不堪鞭笞,被弄得乖乖服软了吧。
最后两个人又滚到了床单上,这次换做了男下女上的姿势,季婵溪犹如夜色中的精灵,尽情舒展着青春靓丽的身姿,她上下坐弄着,腰臀的曲线美得难以言喻,饶是陆嘉静都看的有些痴。
季婵溪也被弄得缴械了数回,那花唇也微微充血肿胀,腿心间躺出雪白的浊液,此刻花唇再次被肉棒杵挑开来,几次抽弄之后,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涌出来,弄得林玄言双腿皆是。
林玄言抓着她的嫩乳狠狠揉搓着,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时便如打蛇七寸一般,她那湿腻紧窄的花腔更会紧紧收缩,如小嘴般吸吮阳具。
若是平常这种感觉自然舒爽异常,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样丢了数回,甚至有些不敢触碰她的乳尖。
高潮中酥软娇喘的季婵溪还有闲心挑衅地看了陆嘉静一眼,似是在嘲笑她的不堪鞭笞。
陆嘉静狠狠瞪了她一眼,心想以后一定要找个理由好好教训她一顿。
而这个念头很快被打断了,季婵溪从林玄言的身上抽离出来,林玄言的肉棒早已不复最初的坚硬,已经微微软塌了下来,上面犹自混杂着白浊玉液。
“林大剑仙?你这柄剑怎么这般不堪用啊?”季婵溪手指将那微软的肉棒再次捋直,玩弄手间,出言调笑。
林玄言心中大恨,翻身将少女推倒在床上,身子欺压下去,而那肉棒却已不复硬挺,在那雪白玉丘的缝隙间狠狠对准了几次,却在插入之时又滑开了。
季婵溪看着他,脸上讥哨轻蔑的意味更重了许多,只是笑盈盈地看着林玄言,看着他出丑。
“嗯?制服我?想让本小姐求饶?是谁不知天高地厚啊?”季婵溪用两根手指捏住林玄言的下颚,轻佻地笑问道。
林玄言咬牙切齿地看着少女,一时间却也拿她没办法。
季婵溪直接推开了他,冷笑道:“既然不行了就不要赖着本小姐,回去好好磨枪,下次可别再这般本事不济了。”
林玄言生气道:“季婵溪!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
季婵溪眯着眼笑了起来,一把握住了林玄言的阳根,柔柔的小手轻轻搓弄着,她笑问道:“你刚刚喊我什么?”
林玄言下身被对方抓住手中,心思一凛,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想法,服软道:“季姐姐。”
季婵溪满意点头,看着另一边看得瞠目结舌的陆嘉静,四肢并作地爬到了陆嘉静的身边,要扯去她的披风。
陆嘉静抓着自己的衣襟,恼怒道:“婵溪你要做什么?”
季婵溪道:“陆姐姐,我平时敬你爱你,今日你却想看我出丑,其心可诛呀。”
陆嘉静反驳道:“我没有。”
季婵溪道:“我今后自然也会敬重陆姐姐,今日就让妹妹放纵一次吧。”
陆嘉静坚决道:“不行!”
季婵溪道:“你说了不算。”
陆嘉静看了林玄言一眼,林玄言摊了摊手,示意自己也无力再战。
季婵溪一手握住了她丰满的玉峰,道:“陆姐姐,你一点也不绑着妹妹,真是伤透了婵溪的心,婵溪要好好罚你。”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啊……”陆嘉静的身子被她翻转过来,季婵溪坐在她的大腿上,将她死死摁着,一把撩起了她的披风,露出了雪腻挺翘的娇美圆臀。
啪啪啪的拍打声响彻闺房,震得床板嘎吱作响,陆嘉静被一个晚辈如此惩罚,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间,季婵溪一双小手拍打如风,刷刷刷地在陆嘉静漂亮至极的浑圆翘臀上印满了绯红的巴掌印,打得陆嘉静腿心湿润不已,哀哀求饶起来。
等到季婵溪终于放过她之时,她的臀瓣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,腿心更是春水泛滥,一片湿腻,她偏偏又心有余悸,不敢把气撒在这小妖女身上,于是她直接将林玄言这个见死不救的可恶夫君轰出了门,让他好几晚不许上床。
林玄言被两女轰了出来,看着天上凄凉的夜色和身后紧闭的屋门,唉声叹息。
忽然,他灵至心头,对着某处喊道:“三当家,你怎么在这?我今晚能去下弦殿住一夜吗?”
话音才落,身后的屋门再次打开,陆嘉静黑着脸站在门内,盯了他片刻,又一把将他拽回了屋中。
三人相拥而眠睡了一整夜。
次日,季婵溪早早地醒了过来,蹑手蹑脚地走下了床。
她也不傻,虽然在床上她一人便收服了两人,但若是他们记仇,要狠狠揍一顿自己,自己也只能乖乖挨着,她当然不能坐以待毙,随意匆匆收拾了衣服,拢了拢长发,以发带系了个干净清秀的马尾便溜出去避风头了。
于是林玄言醒来之后便独自一人面对着陆嘉静的怒火,乖乖替她锤肩捏背,清算着隔夜帐,又被迫立下了见死不救天打雷劈的誓言,以及将来要一同对付这个小妖女的同盟协议。
陆嘉静这才微微消气,打了个哈欠,取下一件白袍笼在身上,长袍衣襟垂坠着,恰好遮住了挺翘的娇臀边缘,林玄言看着她的背影,想起了昨日她屁股上布满巴掌印的场景,下身又忍不住硬了起来。
不过这个小姑娘确实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,居然还敢畏罪潜逃!
林玄言心中愤恨地想着稍后逮到她要怎么狠狠调教她一番。
他正响着,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,陆嘉静连忙拢上了衣衫,一边寻着长裤穿上一边问:“谁呀?”
“陆姑娘,林公子,方便一叙吗?”
那是南宫的声音。
陆嘉静秀眉挑起,道:“大当家进来便是。”
南宫披着一身黑金长裙,散着长发,气质显得愈发雍容端庄。
陆嘉静如临大敌,问:“大当家有什么事?”
南宫道:“不知陆姑娘和林公子打算何时渡海?妾身想要随你们同去。”
陆嘉静问:“去见邵神韵?”
南宫点头道:“无论如何,我也要再见到琉璃姐姐。”
林玄言道:“那我们同归便是,路上也有照应。”
陆嘉静扭过头,没好气道:“你闭嘴。”
林玄言乖乖闭上了嘴。
南宫抿嘴一笑,道:“陆姑娘好重的家威呀。”
陆嘉静不由想起了昨晚被两个人先后弄得颜面扫地的画面,脸色更差了几分,她深吸一口气,慢条斯理道:“这自然不算什么大事,具体事宜等季妹妹回来之后我们再商议吧,对了,大当家有看到我们季妹妹跑哪去了吗?”
南宫眉头微蹙,回忆道:“我方才似乎看到她跑去二妹那里了。”
陆嘉静点点头,看了林玄言一眼,道:“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。”
林玄言哦了一声,悻悻然地出门抓人。
南宫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,只觉得气氛微微尴尬,便跟着笑了笑。
南宫欠了些身子对于她们再失昼城的这些年表达了由衷的谢意,陆嘉静平静地受了一礼,与她说了许多这些年的琐碎小事。
天地如银,整座破旧的城楼像是四面漏风的屋子,透射进如水的月光。
那个万物熔炉的时代终已过去,南海之上的腥风血雨也已消散,隔着遥远的距离似乎还可以听见鲸歌缥缈传来,似欢愉的哭泣,这是第一夜的晚风,所有人都沈浸在一种若梦若醉的气氛里,不敢相信缠绕着失昼城的噩梦已经结束,一个新的时代已经开启。
如今的白头碑已然成了名副其实的白头碑,上方只余白头二字。
三日之后,林玄言带着陆嘉静与季婵溪辞别了失昼城,南宫亦跟随她们身边。
走过白头碑时,林玄言心生感应,目光望着那仅剩的两字,若有所思。
南宫察觉到